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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州大营这边连续打了半个月的胜仗,再加上肖红帆及时安抚,非但没有被动摇军心,反而激发更浓的战意,然而花州那边直接炸开了锅。
因为,花州治下的一部分土地正在割让范围内。
何况此处夹在徐国与大陈国之间,听到的消息更加详细和不堪入耳。
花州城守军顶着莫大压力抗住徐国进攻和大陈国窥伺,遭受水灾之后更是几乎断了粮草,结果拼命守住的土地就这么被拱手送出,那他们这段时日牺牲成千上万的同袍算什么?!
肖红帆自得到消息便料到两国可能要有动作,于是立即派人急赴花州,然而前方洪水刚刚褪去,道路难行,瘟疫横行,当援军拼命赶至花州城外时,徐国已对花州开战。
这一战徐国动了二十八万兵力。
刚刚遭受打击的瞿军面对如此猛烈攻击,一战即溃。徐国在即将破晓时攻城,午时便已在城头插上大旗。
瞿军战死过半,被俘两万余。
瞿国开国至今不是没有打过败仗,却从未有过如此惨败。
消息传回瞿都,朝上也炸开了锅,君臣几乎一致将矛头对准了肖红帆。
“什么将星也不过如此!肖红帆从前未有指挥大战的经验,难堪大任,还请陛下即刻换将才是!”
“肖红帆擅自统西南军,一直龟缩不敢战,还私自接触复国军使者,诸般行径,怕是有不臣之心!”
左相陈济之垂着眼眸,隐在宽袖里的手摩挲手中笏板。
“陛下三思!”临阵换将是大忌,兵部尚书顶着压力站出来,“小陈国虽灭,民心却未曾失,我大瞿至今尚无法掌控西南,西南军在那处作战必然处处受阻!再加上徐国大军压境,大陈国在侧虎视眈眈,前不久澜江一带又遭遇洪灾、疫病,西南情况实在复杂,肖将军临危受命,能将西南稳定至今已是不易!”
句句是实话,却没有一句瞿帝爱听的。
他尚未发作,便有无数人跳出来反驳。
他们仿佛听不懂前半段,只抓住最后一句,抨击肖红帆实力不足还抓着兵权不放,不知存了什么心思。
更甚至有人要给兵部尚书扣帽子。
“当初兵部尚书劝陛下启用肖红帆,后又力保她统管西南军,如今又句句替她开脱,不知是何缘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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