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在进行器官移植的时候,需要从泰国把医疗团队请过来。 “为什么是泰国?”我问赵媛。 她挑眉说:“因为泰国是全球最大的器官黑市,也是全球器官移植手术数一数二的地方。” 她接着说:“请一个医疗团队过来可不便宜,所以园区为了移植成功率,才建了这么一个医院,为的就是到时候让买家一起过来,在这里进行手术。” 听到这里,我算是明白了,难怪我住的这个病房会这么豪华。 几天后,我开始做血型匹配,在经过一系列的操作之后,等了大概两天,赵媛兴冲冲地找到了我。 她手里拿着一张单子,眉飞色舞地冲我说:“算你运气好,血型和hla都匹配上了!” 听到这个消息,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。 可以说,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消息能让我高兴。 无论是匹配上,还是没有匹配上,我最终的结果都是死! 那种无力感折磨着我,让我似乎随时都有窒息。 看着赵媛,我挤出一个笑容问她:“上次我和你提事……” “别想了,不可能。”赵媛果断拒绝道,“我的手机也是被设了限制,除了园区内部联系之外,根本打不出去电话。” 之前我和她说,如果我的血型匹配上了,我希望能够给家里打个电话。 现在看来,基本上不可能了。 “其实,你最好别联系家里人。”赵媛说,“你现在的情况,就算联系了又能怎么样?告诉他们你要死了?还是让他们来救你?” 她把手里的单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坐下来,点燃一根烟:“依我看,你现在就什么也别想,回头等医疗团队过来动手术,我给你多上点麻醉,一觉睡过去,什么痛苦都没了。至于家里人,他们找不到你,至少认为你还活着,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念想。” 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嘴巴有些发苦,叹了口气说:“难道我真的非死不可吗?” “不然呢?”赵媛缓缓地吐出一口烟,眼神里多了一抹什么,“其实死有时候也是一种解脱……” “有时候想死,死不了,那才叫痛苦。”她补了一句,笑了起来,笑容中充斥着一种无奈和苦涩。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有这种表情,相处的这些天,她说话基本上都是没心没肺,从来没有安慰过我,有时候甚至还会出言各种讽刺。 当然,我也不可能奢求她对我如何,毕竟我和她非亲非故。 本来我以为我能做到安然地接受这一切,可当要动手术的当天,强烈的求生欲望,让我基本上不受控制。 我在病床上拼命地挣扎,可一点用都没有,束缚带死死地捆着我的手脚。 眼泪疯狂地从我眼眶里滚落,像一条无尽的河流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