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发展成老死不相往来、不可挽回的一面,那真的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。 他无法接受。 有任何的可能,他都不会允许事情发展到那一步。 “伯母,小宝,我先回去了,回头等春节了我再过来拜访。” “哎……凌源,你路上慢着点儿。” 唐梅干巴巴应声,缓步跟在后头送他出院子。 不多会儿旋身回来,唐梅叹气点了陆淼一句: “你刚才怎么那样说话?叫人听着怎么好?” “我哪样说话了?怎么就不好了?” 原本没什么,听了她的话,陆淼跟只被撩炸毛的猫似的,嘶声哈气道: “事儿办得不好的是他们!他们都不顾忌有什么好不好的,我是受害者,我还要替他们顾忌了?” “他爸跟你爸有交情,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……” “交情是他们之间的事,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!孩子是我生的,你感受不到痛,我能感受得到!” “你什么都不懂,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插手!” 人在情绪波澜时,最容易出现口头过失。 陆淼语言过激,唐梅愣了一下,一偏头捂嘴怄地直哭。 陆淼也重了鼻音。 想起事儿就心疼孩子。 也因为眼前长辈不能理解的指责而感到委屈。 更有意识到自己语言不恰当的自责感。 可是…… 情谊、面子,漂浮在表面上的东西,长辈们什么都能考虑得到。 可为什么就是分不清主次? 能不能想想孩子遭了多大的罪? 能不能体谅她作为一个妈妈的心情? 愿意嬉皮笑脸、和和气气地相处是他们的事,她不插手管。 可是凭什么要求她也要那么做? 家里的疼和宠,养成陆淼极致娇纵倔强的性子。 她犟了脾气,哭哭啼啼甩上房门回屋。 房里炕上几个孩子懵懂地望着她,见她哭,都跑过来依偎在她身旁。 小小的人还不懂怎么安慰人,就乖乖巧巧抱腿、抱胳膊的挨着她。 陆淼擦去眼泪,拍拍几个小脑袋,努力平息情绪笑了下。 两方都怄气,一上午下来,院里静悄悄的,谁也没跟谁说话。 中午唐梅做了一桌子的饭,陆淼哄着几个大点的孩子出去吃饭。 她在屋里给阳阳喂过了奶,硬犟着一口气带着孩子午睡,没出去吃饭。 唐梅欲言又止,想她气消了,下午再给她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