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倚云公子和奇伯全都一脸震惊看向晋安,那人面不死鸟模仿的声音可不就是晋安的声音吗。 别说倚云公子和奇伯震惊了,就连晋安也是眉头一皱,感到意外。 那晚他明明把留在姑迟国的人面不死鸟都赶尽杀绝了,不可能有漏网之鱼才对。 除非是有个别人面不死鸟在一开始就被惊跑,逃出了古城遗址。 “晋安!道长,这刘奶奶、刘老头的绕口令,好像是你的声音吧?”倚云公子忽然噗哧笑了,笑得明媚动人,笑得秋水剪影,眸子里全是倒映出坐在身旁的晋安身影。 她特地咬重晋安二字。 晋安:“……” 他总觉得身旁这位故友在生他的气,就是专门在针对他的,可仔细想想,两人才刚见面也没啥地方得罪对方啊,难道是他在昌县那句“女孩子裹胸不好,容易畸变,对身体伤害太大,越裹胸越小”,让倚云公子一直咬牙切齿的记恨到现在? 如果真是因为这句话被记到现在。 晋安就要喊冤了。 他那个时候是善意提醒,确实对发育不好。 此刻,就连坐在对面的大汉将领、守山人、和尚、风水大师等人,也都一脸古怪神色看着晋安。 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。 这道士果然不正常。 他究竟对姑迟国的那些人面不死鸟做了什么,怎么连人面不死鸟都变得不正常了? 就在晋安陷入尴尬,还在想着该怎么回答时,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走近,一群风尘仆仆的汉人走进亮堂屋内。 来者共有七八人,都是西域人。 其中一人的手里,就抓着只长着张惟妙惟俏人脸的人面不死鸟。 “阿合奇,赶紧让这瘟丧鸟闭上鸟嘴!这是你半路逮的鸟由你来擦干净屁股!” 一名西域人见屋里坐着那么多汉人,脸上表情明显一怔,然后学着汉人礼仪朝屋内众人抱拳,用汉语说道:“抱歉抱歉,这瘟丧鸟也不知跟谁学的绕口令,别说你们觉得吵,我们也嫌它太吵,讲了一路刘奶奶和刘老头绕口令,现在我听到刘奶奶和刘老头就恨不得想出手打人。也不知道是谁进个沙漠,闲着没事干跑去教这些瘟丧鸟绕口令。” 他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,看来这一路上的确是受到不小的精神摧残。 就是不知道他这咬牙切齿是恨的不死人面鸟,还是在恨教绕口令的那个人。 听着对方的抱怨声,屋内气氛一时有些诡异起来,大家都下意识转头看向肃然端坐,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晋安。 站在门口的奇伯眼角肌肉跳跳。 果然。 不愧是晋安公子的做事风格。 早在昌县的时候,他就对晋安的清奇脑回路印象深刻,半年不见,依旧还是那个熟悉的个人风格。 他们路经姑迟国时,也碰到过这些人面鸟,他们的做法是驱赶走这些怪鸟,免得这些怪鸟躲在暗处乱嚼人舌根,乱学人说话,这才是正常人的做事逻辑。 谁会想到还能教人面鸟学绕口令? 可一想到这事是晋安公子做的,奇伯突然释然了,觉得理所当然,一点都不意外和吃惊。 经过初见晋安的吃惊后,奇伯这时候才细心留意到,晋安身上穿的不是民间常服而是一套五色道袍。 脸上表情一愣。 这五色道袍好像是五脏道教的,晋安公子离开昌县后的这半年究竟经历了什么,难道已经成功找到五脏道观,并拜入五脏道观成为观里的弟子? “晋安道长,这学舌鸟好像学的就是……”对面那位大汉将领,听了那名西域人的话后,兴趣浓浓的看向晋安。 他的话还没说完,晋安已经抢答:“大家不要光顾着说话,这一桌的肉待会就要凉了不好吃了,大家不要寒了帕沙、西开尔提几位老先生的好意。” 晋安声音低沉,故意装出沉厚嗓音。 刚带着那群西域人过来的瘦高个老头帕沙,听着晋安的嗓音,面露不解:“小道长你的声音怎么了?” 晋安一本正经的端坐不动,目不斜视,嗓音沉厚说道:“什么叫我的声音怎么了?我的声音向来都是这么沉厚,稳重,少年老成。” 帕沙:“?” 西开尔提:“?” 大汉将领一众人:“?” 倚云公子:“!” 奇伯:“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