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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今，他能出现在这个地方，大概也只是因为顺带吧？

    或许，她已经忘记了他是谁。

    慕容瑜握紧拳头，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绝望。

    很早很早以前，他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知道她喜欢温润如玉的男子，他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形象，乾坤袋里放着几十套白衣，只为了能让她看到一眼。

    哪怕就是一眼也好。

    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看百里尚，他便一直跟在百里尚身后跑。

    知道她会回乌河镇，他便在乌河镇布下了眼线，只为不错过任何一次相逢的机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小妹曦曦说，他疯了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他疯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，想要自私一回。

    想要再努力一回。

    然而，却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
    或许。

    是时候该放下了。

    慕容瑜再次握了握拳，又深深看了一眼前面的三人，终于还是转身，朝另一边走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桑把百里尚等人扔进了空间后，自己就去了玄灵帝国。

    老皇帝君海宏一个人躺在床上，除此以外，寝殿内一个人都没有，只有浓重的檀香熏得云桑差点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云桑皱眉挥了挥手，寝殿内的烟雾瞬间消失无踪，空气也跟着清新了不少。

    云桑终于能够看清楚君海宏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君海宏似乎比五年前要苍老得多，他躺在床上，满头是寒，嘴里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。

    显然，是梦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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