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4章:想你-《作妖小青梅总想遇见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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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这只拦路虎,乔耀祖是毫无办法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话被挂断了。

    牛郎与织女之间隔着银河,乔耀祖觉得银河都比不过古家的阿福。

    世上为什么会有小舅子这种生物!不想要。特别的不想要这种让人处处碰壁毫不手软的小舅子,跟恶霸似的。霸占着他姐,连面都不给见,让人气得牙痒痒。

    乔耀祖除了郁闷,毫无办法,谁让小舅子太强悍了,允悲。

    除夕夜悲伤最多的莫过于钱有财,因为还差五分钟就跨年的时候,他唯一的女儿钱悦悦停止了呼吸,没挺过新年,她最后的遗言是恨:“我恨你,下辈子我不要做你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抱着渐渐冷去的女儿,钱有财哭的撕心裂肺眼睛鼻涕横流,他悔极了,痛极了,也恨极了。

    恨他自己混帐,害了女儿的命。她才19岁,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未来有无限种可能,可是现在——她再也没有了以后,钱有财心痛到了极点,他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,一巴掌连着一巴掌,仿佛不知道痛似的。

    目睹不停的自打巴掌的钱有财,苏桃花只觉得痛快极了,她低垂着头,藏起了嘴角快意的笑意,脸上全是悲伤,心里却在大笑不止:报应,老天有眼,渣男的报应终于到了。

    把脸都打肿了,钱有财气冲冲的站起身来:“那个贱人该死,悦悦没了,她也别想活。她应该给悦悦偿命,都是她的错,我打不死她。”

    闻言苏桃花兴奋的鼻孔都放大了,看似慌乱实则兴奋的追在钱有财身后:“你干什么去,别干傻事!悦悦已经去了,你节哀。”

    钱有财跟疯狗似的冲了出去,一脚油门飚去了郊区别墅,打开地下室的暗门,看到蜷缩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,他冲上去拳打脚踢,把丧女之痛全部发泄在了暴力上:“你个贱人,让你不安于室,让你勾三搭四,是你害死了悦悦,你该死,你该死。”

    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疯狂的哈哈大笑:“你女儿死啦,报应,报应,老天有眼,你的报应终于来了,害死你女儿的不是我,是你!如果不是你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,根本就不会招来报复。是你害死了你女儿,你才是罪魁祸首,你女儿是死在你的风流上!你要是个好男人,是个好父亲,你女儿根本就不会死!”

    一字一字跟针一样的扎在刚刚经历丧女之痛的钱有财心上,加上他在抢救室外不休不眠的守了好几天,每下一次病危通知书他就揪心一回,因着担心抢救不过来,这些天饭也没好好吃一顿,平常又胡吃海喝早就掏空了身子,被这些锥心之言一刺激,他的手再也没了力气拳拳到肉,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气,脸色惨白惨白的。

    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见有了一线生机,她拖着被打断了的腿浑身是血的往门口爬去。

    生气让钱有财愤怒,死亡却让他恐惧,他艰难的求救:“救我。”

    女人爬到门口,她满脸都是血的回过头去,看着喘不过气来脸色都紫了的钱有财,她痛快的笑了:“你把我往死里打的时候,可有想过我也想活下来?这是报应,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,老天爷开眼了,我等着看你遭报应。”

    撂完话,女人又哭又笑的爬出了地下室的门口,地上流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,还有呼吸困难的钱有财,他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机,拨通了苏桃花的电话:“桃花,救我,我在……”

    每一句求救的话苏桃花都听得很清楚,可她说:“喂?喂?你说什么?你大声点,我这边听不清楚,喂?喂?”

    钱有财绝望了,他想拨打120的时候,再也没有了力气和机会,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苏桃花挂断电话后笑了,甚至愉悦的哼起了歌: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心想的事儿都能成,今天是个好日子,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……”

    边哼歌边回拨了钱有财的电话回去,那边无人接听,一边几次都是如此,为了留条退路,在一首歌哼完后苏桃花拨打了110。

    其实这一趟110不打,钱有财也死不了,因为爬出去的女人不但报了警,还顶着一身伤满头血上线直播了,她怕钱有财有钱有势一手遮天讨不回公道,于是想借助网络想把事情闹大,所以她关了美颜开直播,痛哭流涕的哭诉遭受的虐打,指责钱有财的丧心病狂,把被打断了的腿,被打破了的脑袋,以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都公诸于众。

    除夕夜在网上冲浪的人极多,因此看的人也多,苏桃花也看到了,看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女人,她笑得十分的开心,同时也很遗撼,要是钱有财把她给打死了该有多好,可惜了还活着。要是打死了,钱有财就得杀人偿命。

    苏桃花心情最愉快的时候,王子飞打来了电话:“桃花,你在哪里?我刚下飞机。”

    败兴!苏桃花不屑的撇了撇嘴:“我在医院,这边脱不开身……”

    熬肝熬肺才把工作做完,就为了赶回来一起跨年,王子飞十分的失望:“我想你。”

    廉价的想念苏桃花并不在乎,不看重,她随便敷衍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,改拨打古知恩的,大过年的死人了这么触霉头的事,怎么能不告诉她呢。新年就得让她倒大霉,没个好兆头。

    可惜古知恩那边一直占线,她业务非常繁忙,胡红慧正霸占着她不放:“陈宗南被我捆了,你说咋弄?”

    古知恩惊了,东北腔都出来了:“你捆他干啥?”

    “我气不过!”胡红慧坐在院子里,抬头看着一颗星星也没有乌漆嘛黑的夜空,火愤愤的到:“三番五次从我床上抢人,当我没脾气了!”

    屋里被五花大绑得像个棕子一样的陈宗南急得不行:“胡红慧!你快点放开我,星云妈一定是出事了,否则她不会哭得那么凄惨。”

    胡红慧扭头,透过窗户看着一脸着急的枕边人:“哭谁不会了!你以为我不会掉眼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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