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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......”傅雷颔首，退出房间，关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战老爷子将药递给顾兮兮：“你来给战稷喂药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哦......”顾兮兮有些茫然，诧异了一下，但很快接过了战老爷子手中的碗。

    她端着药走过去，坐在战稷床边，用勺子舀了一勺药，朝战稷嘴边送去。

    勺子刚到他唇边，药就流了出去，顺着战稷的嘴角，流到了他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战稷不会张嘴。”顾兮兮一惊，急忙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，抽来纸巾替战稷擦脖子上的药渍。

    她不曾照顾过人，动作笨拙，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战老爷子深沉的在一边看着，苍老的声音开口：“你知道平时南婉是怎么喂药的吗？”

    顾兮兮擦完战稷脸上的药渍，站起身来，沉默的摇摇头，她没看过南婉是怎么给战稷喂药的，当然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用嘴喂。”战老爷子说。

    顾兮兮瞳孔微微张大，用嘴喂这几个字对她而言，不仅是震惊，还有打击。

    她知道南婉在御景园照顾战稷，没想到关系这么亲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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