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找到写手的商容洲美美地隐身溜去喝茶,独留赵呈徽一人在书房,赵呈徽文采卓然,但抄书这种事情是没有捷径的,光一千遍《女诫》,他抄了一个下午。 日落时分,吃饱喝足的商容洲回到了书房,她装模作样检查着已经摞得厚厚的一沓纸。 赵呈徽字迹清秀,清秀中带着一股苍劲,她快速翻着,这些纸上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,工工整整,连一个偷懒的笔画都找不出来。 近千张的抄写,就像是印刷版整齐,压根不像是一个人能做到的。 至少商容洲是做不到的。 商容洲放下赵呈徽抄完的东西:“看来你读这么多年书,还是有点用处的。” 赵呈徽放下笔墨,平静地看商容洲:“公主谬赞,这些都只是练字的基本功。” 商容洲也不知该说什么,“哦”了一声。 坐在位子上,商容洲无聊的拿起毛笔,在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:商容洲。 她的名字还是挺好写的。 商容洲目光瞄向赵呈徽,她突然在想赵呈徽的徽要怎么写。 赵呈徽没看她,因为他看都不想看,更不在乎她在嘀咕什么。 商容洲毛笔杵在纸上,一大片黑墨在纸上晕染开来,她懒懒地用另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脑袋。 赵呈徽依旧没有抬头,他只安静的抄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