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说到最后,王鹤才喝了口水润润嗓子,他道:“要我说,我最喜欢的还是赵兄那首讽刺当今皇室的大作,就算是现在想起,还是振聋发聩不绝于耳。” 商容洲问:“讽刺皇室?” 王鹤一点警惕也没有,话像倒豆子全都倒了出去:“是啊,赵兄在文中高谈阔论皇室子嗣单薄,圣上年幼,朝中大事被皇太后干政,长公主暴虐无度,奸人当道,国家迟早……” 商容洲有一瞬的诧异,她的眸光转到赵呈徽的身上。 赵家全族被皇帝构陷流放,恐怕这其中少不了赵呈徽这个反骨的因素存在。 在这封建的王朝,他竟然敢讽刺皇室…… 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胆大,还该说他是不怕死。 “王兄!”赵呈徽打断王鹤的话。 赵呈徽拇指与食指摩挲着自己的袖口,他说道:“王兄误会了。” 王鹤还没缓过神,一时不知道赵呈徽在说什么,他疑惑的目光看向赵呈徽:“赵兄?” 赵呈徽的声音轻轻的,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,他解释说:“我与这位,是主人与奴才的关系。”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王鹤的眼光在赵呈徽与商容洲之间流转:“奴才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