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目光中,带着一丝丝的请求。 最后,院长的目光从赵呈徽的身上转移到商容洲身上。 商容洲对着院长微微行礼,出了门去。 说罢,商容洲头也不回的出了斋。 院长的目光还在门口,商容洲正乖巧的从外面给他们带上门,他问:“呈徽,刚才那位可是你的夫人?” 赵呈徽也看了看商容洲的方向,他解释道:“学生至今还未娶妻。” 院长一笑,他道:“是为师误会了。” 院长双手负后,他看了看墙上的画,又坐回书桌后:“呈徽,你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?” 赵呈徽跪坐在桌前,双手放在自己的双腿前,他道:“学生惭愧,从录山书院出去几年也没能实现当初立下的豪言壮志。” 院长通透,他一眼望穿了赵呈徽竭力想掩饰着什么,院长语气沉重问道:“可是遇到困境了?” 赵呈徽本不想跟师父说,但师父豁达通透,已被看出了窘迫,他也就没有掩饰的必要。 赵呈徽只好与师父讲了自己这几年的遭遇。 院长叹息一声。 他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,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,赵呈徽双手接过他的字。 赵呈徽看着墨水还没干的八个字: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。 赵呈徽骤然抬头看向师父。 “呈徽,你当年下山,为师就送了你这八个字。” 赵呈徽深思恍然又垂下头看着这八个字,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多远。 良久,赵呈徽才又抬起头再次看师父:“师父,学生……明白了,只是还请师父指点,学生要怎么做才能破了此局。” 院长摇了摇头,他道:“你既然已经明白,还需要为师指点吗。” 院长悠然的目光看向赵呈徽,他的双眸像是有一束洞达世间万物的光,赵呈徽看的心头猛地一颤。 赵呈徽十分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:“师父,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吗?” 院长燃起熏香,他没有再看赵呈徽,也没有回到赵呈徽的问题,缓缓而言:“呈徽,为师这个新香的味道如何?” 赵呈徽看向那只刚被点燃的熏香,目光逐渐失焦。 沉默良久,赵呈徽道:“……师父,学生知道了。” 赵呈徽在里面呆了许久,才从斋里出来,商容洲正站在竹林里,无聊的数着竹子的数量。 赵呈徽走进竹林,走到商容洲后面:“公主,我们该走了。” 商容洲聚精会神的正数着竹子,没想到赵呈徽这么突然的就出现了。 她还以为赵呈徽要在里面呆很久。 第(2/3)页